【世界三】黎明对谈

继续道：「赤心道君当初也是前辈在外头发现的吧？也是冬日……这故事广为流传，修仙界的人都津津乐道这段师徒终成道侣的佳话，我也曾欣羡不已，只觉前辈与赤心道君就像活在话本子里的神仙眷侣。」

    见顾若似回忆起那闭关日久的Ai侣，神情显出几分落寞，沈柚离又望向那不知何时落下的细雪：「时间之於修士最是不值钱，因此我们也很容易忽略其长期积淀所能造成的影响。」

    他正思索着她的话语间，少nV同他对上眼，眸光像是能穿透人心般。

    「前辈，你现在对小草的心态与作为，跟当初刚收养赤心道君时是否有重叠之处呢？」

    顾若彻底怔住了。

    虽则他也在避免跟小草有过多的肢T接触，尽量想要把两人的交流限缩於师徒范围内，但因於小草身世与相遇情境的特殊，让他在遇到不可抗力跟突发的情况时很轻易的就妥协了，潜意识就想把她纳进自己的保护伞下……

    「我知前辈对小草怀有怜惜之心，也知她受过苦，容易没有安全感。但长此以往，前辈的底线大概也只会如同昨日一般，一退再退……再之後会变成什麽样，前辈恐怕也不清楚吧？」

    小五在空间内看着少nV与顾若对谈，此时她直起了身，看着对方的目光是一贯的清澈。

    顾若的表情像是如梦初醒，她看出了他的强烈动摇。

    沈柚离的言语总是有直击人心的能力。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