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br> 灯光推开,照亮一室明净又大气的装潢。 方灼只大致扫了一眼,没往深处和细节的地方看,走到客厅,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严烈家没有整理好的客房,但沙发够大。他直接抱了床干净的被子到沙发上,又给方灼指明了厕所的位置,见她不是非常自在,主动避让去了主卧。 方灼局促地坐了会儿,提着包到茶几前面。 由于在车上睡过一觉,她现在完全没有困意,干脆从包里抽出练习册,将这周的布置的题目给刷了。 严烈不习惯家里有人,本身就睡不大着,何况外面还有个方灼。熬到半夜,从门缝里看见外面透进来的灯光,起身去上了个厕所,发现方灼是在写作业。 这位勤劳的同学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钟才关掉了客厅里的灯。严烈迷迷糊糊地注意到,心想方灼的精力真是旺盛,白天吸收的能量可以续航到那么晚。 第二天一早,严烈是被开合门的声音吵醒的。虽然对方放得很轻,严烈还是有种冒虚汗的错觉。 他用了两秒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光着脚快速走出房间。 客厅的摆设几乎没有动,和原先一样冷清,大门的把手上挂了个透明塑料袋,一眼可以看出里面装的是豆浆和包子。 严烈拉开大门,方灼正在外头等电梯。 他抬手揉了把杂乱的头发,问道:“你去哪儿啊?” 方灼说:“回学校?” “我也回啊。”严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