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醉酒/后入捆绑
谢今朝几乎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感到伤怀,深喉带来的纯粹的受控和难受占据了他全部知觉,时间单位被畸形地拉长,在每一秒期盼的只有贺行知停下来就好。 然后一次又一次失望。 不知道到底过去多久,贺行知把那个撑口器拿了下来。 谢今朝没立即起身,反而呆呆地倒仰在那里,清凉带着湿意的空气一股脑涌进咽喉,痛感被装裹上麻麻的痒。 他止不住地咳。 因赤裸和痛苦而肢体冰凉,颓然跪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咳嗽和喘息,气管在沙沙作响。 贺行知端着玻璃酒杯递到谢今朝眼前,里头石榴红色的酒液在弧形的映射下闪着宝石样的光,盛得略满了些。 谢今朝小幅度地摆手,想说不要,却适时想起自己刚才被剥夺了拒绝的权利。 他转而去接杯子,贺行知没有松手,把杯沿安至谢今朝双唇间,牙齿轻轻磕碰上玻璃是种有点清亮的声响。 谢今朝被迫着仰头,单宁与水果香均衡地充满整个口腔,但酒液当然不是适合浸润受伤喉咙的好选择,哪怕这瓶酒价值不菲再多么柔顺圆润,也给粘膜表层带来一种收敛性的触感,涩变成疼,他又要咳得更厉害。 贺行知捏着他的下颌,饶有兴味地看他呛酒上下跃动的喉结和紧皱的眉头,手上只是更加倾斜,把酒灌进谢今朝口中。 谢今朝当然酒量不佳,酒精很快从身体反映出皮肤,两颊和眼皮都浮现出一种殷红,然后是脖颈也变成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