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黎九
是一颗春药,果然小腹就涌起一股热流,直冲丹田。弦余本想靠灵气循环将这东西压制,结果只是加速了药效发作。登时春生玉颊,星眸含泪,手中推阻变作逢迎,只是嘴上还不落硬气,少时唇分,他喘道:“你……我要杀了你!” 黎九面无表情嗯了一声,一只手将他双腕箍紧,反压在书桌上,撩起他的衣摆。练过剑的手上覆盖着一层薄茧,在他后腰上激起一层粟粒。 弦余看不见身后,脑子充血一面羞愧难当,一面自身欲念难纾。他一向认为欲望对他是可有可无的,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般意乱情迷。 “放开……嘶!”他颤声道。兀地腰肢紧绷,后窍的异物感是在太过强烈,那似乎是个圆圆的东西,在温热的包裹下渐渐融化。 黎九似是轻车熟路,稍作开拓便挺入其中。见他吃痛,方轻怜重惜,慢慢用水磨工夫做将起来,扶着他的腰肢,熟稔地顶按着敏感那处。弦余只觉得呼吸一窒眼前一阵发白,比起疼痛,隐隐的酥麻更折磨他的神经。深处的快意从尾骨直冲天灵,他双腿直发软,连站都站不稳。他不愿承认得了欢愉,抿嘴咬唇不吭声,若是得空便骂一句狠话。但他一说话黎九就故意让人遭罪,几番后弦余不敢与他计较,只好忍气结舌,听着身后抽弄间发出的水声,喉咙间含糊地喘着,唯把那眼睛睁大了,狠狠瞪前方滴泪。 …… 书桌一片狼藉,笔架早已因震动倾倒,纸上的字迹漫漶。黎九不知何时松开了弦余的手腕,他腿软如棉花,只有撑着桌子才勉强不滑落,已然是神疲力倦。黎九从他身体里退出时,他顿时感到热流顺着股间流下来,脸上一阵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