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屁
用麻烦你。”我满不在乎地说,蹲下来摸了摸萨摩耶的头,非常柔顺舒服,居然和路介头发的手感有的一拼。 果然,狗随主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狗是路介的,我感觉特别温顺乖巧,它也好像更喜欢黏着我,有事没事就往我身边赖,季若宇赶都赶不走,也省的我和季若宇有身体接触。 路介没说这只萨摩叫什么名字,我就偷懒地“小萨小萨”地喊它,它摇头晃脑的应答让我一度以为它真就叫“小萨”。 季若宇罕见地去做饭了,小萨围着沙发上的我打圈,我刷手机的功夫,小萨不知怎的就打翻了茶几上的水杯。 碎瓷当啷,在宁静的黄昏显得格外清脆。 白色的一团突地扑向我,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没事没事,只是碎了一个杯子哦。”我抚摸小萨,本以为它是被吓到了,但它没有发抖,只是抬头盯着我上上下下地看。 我愣了愣,恍然醒悟:“你在保护我,害怕我被碎瓷划伤吗?” 小萨发出“呜呜”的嗓音,那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海港,日落时分船只归港,在我的心头泛起涟漪。 我没想到路介的狗如此护主,夸奖般揉搓了小萨圆圆的脑袋,小萨舒服地微闭了眼睛,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