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耳朵
> 他摸索着与我十指相扣,呼唤我,舔舐我,亲吻我,侵入我,精汁注入的瞬间,我感受到了灭顶的快乐,好像这一辈子就此结束也可以了,至少最后一秒钟,路介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我觉得我是魔怔了,越来越离不开路介了,真的要将他永远封锁在我的花园,与我共历四季寒冬,不见春日。 和季若宇离婚的念头第一次冒了上来。 事后我让路介把视频删了,他又是那一副我无法抗拒的撒娇模样。 “jiejie我不想删嘛,那样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想你了也可以自己看看视频缓解一下思念嘛。” 路介一下一下亲着我的脖颈,我出神地想有必要把意yin撸管说的这么好听吗。 他皱着眉愧疚地举起我的手,盯着我手腕上因为捆绑摩擦而留下的红肿:“jiejie,痛不痛啊,我给你呼呼上药。” 我其实并不是很痛,但又莫名想念他的狗耳朵,只能装作很痛的样子:“痛,能只变出耳朵吗,摸摸耳朵可能就不那么痛了。” 路介顿了顿,突然脸烧起来,红晕连着脖颈,显得那样可爱。 我实在没想到路介竟然会害羞在床事后露出本体,虽然我的请求里只有一对耳朵,不过这成为了我后来为之奋斗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