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凉薄,无药可治
一晃几年就过去了,金喜很少回家。回去彼此都尴尬,也没什么好说。金母那次揭开谜底之后,对金喜的态度倒是柔和了许多。像是生怕再撕破脸一次,仅仅是表面的温情也很难维持下去了。 只是有几次打电话的时候,她透露出要金喜回家相亲的意思,都被金喜用坚决的态度婉拒了。 金喜知道,她会恨自己,会在背后骂得极其难听,所有人也都会认为她无情无义忘恩负义。可金喜也不太在乎,毕竟她的感受,没坐过牢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现在她好不容易逃狱成功,难道要傻得自己再跑回去吗?谁Ai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无所谓,自由的滋味实在太美好。用什么换,都值得。 她对着浴室的镜子哼着歌,嘴巴里叼着烟,风筒开了最大功率,吹着一头快要及腰的长发。过两天该去剪剪头发了,金喜凑近了镜子,观察着发尾有点分叉,心中暗自琢磨着。 只是她有些轻微的社恐,发廊里的小弟小妹和托尼老师们,一个个都长着上了发条的嘴,让她每次去做头发,都要提前做一番心理建设。 况且其中一个托尼老师,对她似乎有点儿那个意思,让她更觉得浑身不自在。花蝴蝶一样b她更妖YAn的发型师居然不是gay,这可找谁说理去? 难道是想拿她当幌子,伪装X取向正常吗?金喜叼着烟笑笑,把风筒cHa回架子上,甩甩八分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