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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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模仿起来,腰胯一前一后有节奏的缓慢摆动。这是个很下流的姿势,但由身材苗条的柳德米拉做出来却像时尚的沙龙舞蹈。“一,二,三,这么来几下,我跟阿廖沙试过,进去的比平常动作要深很多,就是对柔韧性要求太高了,弄一次他要闹很久。” “当然!我经常让他这么站在办公室里,赏心悦目,给我那破地方增加了不少风景,比什么狗屁大理石雕塑划算的多,还可以随时来一发。” “他可以站多久?”谢瓦尔德问。 “多久都行,除非我说停下。” “我打赌我能让他倒下。” “好啊,赌什么?” “十块钱,如何?” “成交!”贝卡和她握了握手, 谢瓦尔德举起橡胶管,水压挑到最大,对着威尔汉姆的yinjing和肛门就是一顿冲刷,低温和冲击的双重刺激下,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脚趾蜷缩,双腿哆嗦个不停,红肿的xue口被弄的湿淋淋。他因为惯性向前冲了几个小步,随后定住身行,开始专心致志地哀嚎。谢瓦尔德关掉水阀,威尔汉姆气喘吁吁,呻吟抽泣,指甲把小腿掐出了血。等他放松警惕后,谢瓦尔德再次打开水阀,威尔汉姆仰头尖叫,险些摔倒,最终还是咬牙站住了,他旁边的卷发囚犯却被吓得瘫软在地。 “交钱吧,”贝卡得意洋洋地伸出一只手,“不要质疑斯米尔诺夫的监管力度,我手下的囚犯没有不听话的。” 谢瓦尔德摘下手表,“金的,先押在你这儿。至于你,”她拽住囚犯的卷发,“你是哪个区的,我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