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礼物也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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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纸条下是一块沉甸甸的纯金怀表,内侧用那种别扭的卡扎罗斯式米嘉斯字体写着“恰尔洛夫”,我拿出来,发现下面除了金色表链外还有条镶了钻石的纯金项链。看来埃里希的父母不太清楚我到底是更像个男人还是更像个女人,所以做了两手准备。他们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送来这份昂贵礼物的?我不了解伯恩哈德和玛丽亚·克莱茨,但从埃里希的种种表现来看,他们大约是保守派卡扎罗斯人,体面古板,冷默傲慢。我不禁咂舌,要这样的人违背诚信和地位,屈尊买通过去的敌人,看来忽然失去联系的恐惧是巨大的。犬子,独子,爱子,他的父母“图穷匕见”,最终也无法用冠冕堂皇的寒暄来隐藏忧心忡忡的焦急。 “您父母对您真好。”穆勒一边收拾衣服,一边不无艳羡地说。 “你的父母呢,马克西米连?我也可以给你寄信或者寄东西。” “他们去世了,在克里瓦沦陷的时候被杀死了,”穆勒自嘲的笑了笑,“我被俘虏的一周前,时间把握的很好,起码他们去世的时候,我还是清白的。” 我轻轻揉捏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穆勒摸了摸我的手,温和地问:“您的父母呢?” “他们认为我死了,”我说,“或者不如死了。”我想我也很羡慕埃里希,至少做了不光彩的俘虏也被无条件的爱着。 “我很抱歉。” 我叹了口气,打算上楼去拿打火机来享受一下来自洛夫城的贿赂,回来时正好听见穆勒赞赏埃里希父母的慷慨。 “多漂亮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