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军想睡她
进了鹜帅帐里。 白将军眯起眼,一刀横在哆哆嗦嗦的文圣女身前,心情挺愉快。男人生得俊朗英武,一身蜂蜜似的皮rou,挑眼竖瞳,眉目深邃极了,哪一处都是俊得让人腿软的男人味。他似虎豹般,动作间带有特定的节奏,行止缓慢慵懒,带着说不出的轻慢霸道。这会儿那薄唇低低抿出一个笑,竟教文姑娘看红了脸。 白将军馋鹜帅身子很久了。 北孤礼教严格,男女之别颇大,向来看不上南唐人的无法无天。唐人擅武,只要能打,管你男女,都受追捧。名震四方的鹜帅浮丘不却,除了她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破天妖力,还是个榜上有名的美女。她行军作战时多以金甲覆面,辩不出真颜,唯独露出一双金灿灿的兽眸,百年前第一面,就闪到了白将军的眼。更何况,虽然看不清脸,鹜帅一头月光似的白发,厚重战甲也遮不住的前凸后翘的好身材,不止白擎,怕是有不少妖兵第一眼看去都在心底里暗暗大叫,我可以,真的可以——这么想的人现在不多了,在鹜帅的战场上摸爬滚打几巡,还有命活下来的,都没心思再对这女阎罗有半分旖旎。 唯独白擎,愈战愈勇,那扎在心尖上一眼金痕,非但没有受时间打磨灰败下去,反倒更惹眼。 我得想个办法睡到她。 战场上,白将军轻而易举地一抓撕下敌人头颅,甩去手上血水时,余光瞥见远处那眨眼的一抹银白,心不在焉地作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