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病
了。 唐晋觉得自己也没有玩什么新鲜花样,不知道就戳中了陈墨哪一个点,让人爽得尿了出来,射了他一手,甚至还沾到了他身上,可诡异的是,他自己甚至没有半点嫌弃或者恶心的感觉,只觉得兴奋,仿佛血液逆流一般的兴奋。 也许是因为他终于看到了陈墨最难堪的一面,也许这像个只有他知道的肮脏秘密。 陈墨被他卸掉力气的那一刻,不再挣扎不再发出声音,像一只小猫或者小狗,乖乖的,很安静。他突然就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从嘈杂糜烂的俱乐部里把他从别的男人手里抢走,看着他从面无表情到绝望地哭泣,在他吻他的时候一声一声地哀求,最后又沉默着接受,甚至在zuoai的时候抱紧了他,把他的背挠伤。 他们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你不是要钱吗?我有得是钱。”唐晋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像扔垃圾一样甩在陈墨脸上,“和别人睡是张开腿,和我睡一样也是张开腿,今天是我在这里看见你卖,要是换成别人呢?明天全校都会知道有个大三的学长在会所里卖!” 唐晋伏在他的耳旁,像一条正在吐信的毒蛇,他吐出来的字句仿佛一把淬毒的匕首横卧在陈墨的颈间,逼得陈墨动弹不得,他所有的尊严在弹指间都被捻得稀碎,他昏昏沉沉地想,也许他本来就不该奢望还有什么尊严,可在认清这一刻的时候,他还是感到钻心剜骨般的痛苦。 他好不容易熬到考上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