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说停下奴绝不继续。” 林荆伸手抵住陆柏安凑过来的头,将他偷摸溜到自己胸前的手逮了出来: “滚蛋!” “好嘞!” 陆柏安见林荆没有要生气的意思,脚下一溜烟儿地就跑了,那动作就像生怕林荆逮着他要弄死他一样。 等陆柏安出去,林荆才睁开眼睛,眼里的无欲无求藏都藏不住,看起来像是彻底参悟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立马就能超脱出家一样。 果然,狗崽子还是不能饿太久,否则一沾荤腥,他就跟百八十年没吃过rou一样。 林荆在心里腹诽着,身上身下那儿都疼得要死。 他挪了挪屁股,刚刚一动,体内陆柏安留下的东西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脑地流了出来,顺着股缝晕湿一片床单。 “草!” 突然想把陆柏安逮回来打死! 林荆颤巍地撑起身体靠在床头,低头看一眼大腿间斑驳不堪的液体,额角一抽,长长地叹口气。 等陆柏安买好早餐回来,林荆已经收拾好自己,站在书桌前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