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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很热，不时往程然耳根吹气，像是故意做给对方听的。

    程然手上动作没停，他有些不敢看江渡川的脸。他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在发烫，身体的热气在狭小的空间里越积越多。

    江渡川的手抓着他的手臂，下身开始往他的手指上坐。他的脸靠在对方颈侧，低低地叫着，像一只餍足的大猫。

    就在这时，程然似乎蹭到了一个突起的地方。江渡川的身体微微一僵，嘴里突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程然听得有些发愣，他一下子停下了手，有些疑问地偏过头去。江渡川靠在他肩膀上，全身都像过电了一样微微颤抖着。他的手指在程然手臂上捏得更用力了。

    程然吃痛，江渡川却不松手，捏得愈发用力。他的双腿颤着，把身体朝程然送，然后不满又促狭地笑了一声：“不是让你把射进我逼里的东西抠出来吗，怎么在乱摸？”

    程然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开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江渡川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简直比他的表情更不知廉耻。

    但江渡川捏着他手臂的手不容分说，又把他的手指往那个地方放进去一截。他的身体靠在程然肩上，一边笑着用气音哼道：“摸这……”

    程然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脖颈都在发烫。他的下身也开始硬了，贴着江渡川大腿内侧。他尝尝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江渡川靠在他肩膀的头发和温热的呼吸，下身抠弄的动作又加快了一圈。

    江渡川靠在他身上像没骨头似的。他的身体在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