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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然后他回过神来，立刻想要坐起身，但江渡川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手死死顶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扯着他胸前的睡衣把他拖回原位。

    程然脸涨得发红：“我、我是第一次！”

    “你当然是。”江渡川有些疑惑地回应。他没顾程然的窘迫，直接再次把逼往上贴，“再硬起来，我还没爽。”

    程然被他这句话激地浑身一僵，他刚射了的下体还半硬着，江渡川的动作很有效地再次刺激到他。他有些不知所措，手又揽住了江渡川的后颈。

    江渡川笑了一下，很自然地抬手拍了拍他：“乖一点。”

    这一拍把程然弄得更不自在，他有些茫然地张开嘴，但没有什么要回复的话。下一刻，江渡川抬起一只手，两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程然被吓了一跳，有些恼火，想要避开。但江渡川的手指强硬地夹住他的舌头，不让他合拢嘴唇。江渡川微微歪着头，语气有些奇怪：“含好了。”

    江渡川的手指在他的嘴里搅动着，从上颚一直碾过他的舌根。程然有些难受，嘴里不住地分泌唾液，来不及吞咽又从嘴边溢出来，弄得一片湿淋淋的。

    程然脸色涨红，喉咙里有种难受的刺痛感。没一会儿他就开始难以自控地干呕，用力挣扎着想掰开江渡川的手指，但江渡川没有撤手，继续带着奇怪的神情观察程然的反应。

    程然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他的心乱成一团，脑袋里的嗡嗡声越来越大，只有江渡川的指尖、以及那些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占据着他的注意力。他无措地挣动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