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伤痛和新的血
嘶哑难听的笑声,伤口很痛,嗓子也被烟熏的难受,可他就是想笑,把前面十几年的都笑回来。等心情平复下来,裴南谣按响了服务铃,三年的愿望终于成真,他笑过后却莫名的无力,流淌着这样的血脉,长在这样的家里,他不用学,就把所有人都算计了个遍,多可笑,自己最看不上的下作手段,到是成了自己圆梦的功臣。 这样也好,最起码在自己堕落前,这副手腕,可以帮自己抢到,自己想要,想实现的一切。 就这样,裴南谣搬进了老爷子给他的一套公寓,开启了自己,虽然还受父母约束,但已经可以自主运营工作室的新阶段。直到他高考完,顶尖的成绩彻底封住了父亲的嘴,他背着自己的电吉他,进了Z大的经管院。运作自己的帝国,光靠梦想,哪里能够呢,他的父母还以为自己的孩子想开了,知道继承家业了,彻底放了手,让裴南谣自己闯荡去了。 回忆的流沙回倒完了,裴南谣飘荡的思绪回到了眼前的相片上,那是他和熊麦一起登顶看日出时拍的,男人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蜜色的脸被日出镀上了耀眼的金光,看到裴南谣心跳悄悄加速。 那次除夕夜后,自己就不太对劲了,那天早上,他醒来时看着熊麦的睡脸,很安详,脸颊被蒸的微微泛红,让他控制不住的像伸手触摸,日出一样美好的人。然后惊觉,自己居然和熊麦手牵着手睡了一晚上!轰的一下,红晕从脖子爬到了头顶,裴南谣觉得自己像昨天游戏里的锅一样,要开了。 “和熊麦,裹一张毛毯,头对头脸对脸,贴那么近,手牵着手,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