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年会
西。他公事公办解决一切,等再回头时,言宁佑却因为绷紧的神经骤然松开而发起高烧。 “你记得这些是希望我做出改变吗?”推开言宁佑压在胸口的手掌,言宁泽已经厌烦了一次次的回忆。就像一个卡住了发条的留声机,不断重复着不可回头的过往,而事实上,这一切的回忆都不过是言宁佑自我感动的一场表演罢了。 “我……”蹲在言宁泽面前,言宁佑双脚发麻地张了张嘴。还没等他出口,言宁泽已经嗤笑着揉上鼻头,起伏的胸口一次次押解过心脏,言宁泽以为自己会撑不下去,可四年过来,他却越来越习惯这一切。 人的韧性有时真的会超出自己所能设想的巅峰很多很多。 在反复看完雪崩前15秒的记录后,言宁泽就想过——自己肯定不会死在一个安静而冰冷的地方。 “言宁佑,别再回忆了。” 手指敲过言宁佑的额头,言宁泽弯着眉头苦恼地笑道。 “你记忆里的言宁泽不是早就不在了吗。” 他们谁也不会为了对方而改变,那又何必再将曾经的果实采摘、榨取。 当那些熟透的果汁渗入口中,留下的只有苦到极致的酸涩。 言氏年会当天,言宁佑给言宁泽换好衣服,习惯性扣到最顶的纽扣抵在了咽喉。言宁佑想把领带放松,言宁泽却自己推到了最紧。 会场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