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星火
又深又重的顶弄cao得汁水淋漓,宛若一个抠开的蜜桃,因冲挤而变形的臀尖沾染上了菡萏的清液。言宁泽细弱的尖叫被深入口腔的吮吻堵截。掐着哥哥绵软的腰身奋力冲刺,等负责运送蝴蝶标本的工人到达公寓楼下,言宁佑才给眼角湿红的言宁泽穿上毛衣和裤子。低领的线衫下,半遮半掩的吻痕斑驳在了脖颈和锁骨。言宁佑擦着哥哥额角的细汗,忽然怀念起言宁泽穿西装时的模样了。 公寓的侧卧收拾出来,改装成了收藏室。挂制蝴蝶标本的墙扣都是特质的,因为这东西实在娇贵,言宁佑不得不带着言宁泽在旁监工。 他第一次闯入那个布满标本的绚烂房间时,就因为不懂如何取下墙上的标本,而被言宁泽骂过。 当然他哥哥连骂人的口气,都很冰冷有礼,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工人一走,言宁佑拖了个超大号的沙发豆在屋内坐下,窗明几净,旭阳若火,就像他被言宁泽发现的那天一样。 屋内蝴蝶鳞翅的细闪在屋顶投下薄薄的辰光,言宁佑对蝴蝶的认识不多,只能勉强喊出其中几个。而言宁泽看了一圈后,就垂下头摸着膝盖上的毯子出神。 “哥哥不喜欢吗?”言宁佑以为对方会想要留下魏安鸢生前的那些东西。 “不喜欢。”从骨骼的缝隙里泌出的酸液,侵占了心脏搏动的空间。言宁泽很少会指责旁人,无论是言易旻、魏安鸢还是现在的言宁佑。 可仔细想来,其实他身边的每一个亲人,都曾割裂过他的魂灵。 在空荡的言家别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