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裤是一条喜庆的大红色龙纹裤衩,他一定会把许弋吊起来打。 内裤质量不太好,许弋昨晚脱的时候太着急,简直就像撕下来的,这会儿皮筋也松了,旁边还开了线,许弋没办法只能挂空档回了家。 结果许弋回家就开始高烧,楼下诊所的诊断是惊悸过度+宿醉纵欲。 连着打了三天针,许弋连微信都不敢看,生怕周斯越找他索命——但是他的手机这几天出乎意料的安静。 手背传来刺痛,点滴打完回血了。 “大爷,大爷!” 许弋一口沙哑的嗓音,声还没个屁响。 诊所的老大夫此时正戴着老花镜津津有味刷视频,声音震耳欲聋,像是在看自制土味短剧。 “老头!我打完了!老头!” 破锣嗓子像漏了气,许弋喊得脸都红了。 “逼登,老逼登——” 妈的!许弋用左手哐哐砸床,老旧木板发出生命的悲鸣,终于把老大夫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他还得赚钱去临终关怀所呢,于是许弋回家洗了把脸,状若无事地去了公司。 反正周斯越也不知道谁上了他,许弋赌周斯越认不出他! 到了公司许弋才知道,周斯越这几天根本没上班。 “怎么能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