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背逆
么意思?”开玩笑,以杀戮作为唯一训练方式,不分敌我男女老幼的杀戮,居然能培养出一个懦弱的好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是在十四年前被拐进泅血营的,在血海中杀了七年,如果我死在其中,或者表现得普通一些,也就不至于被那个家伙盯上了。” “普通?”许光乾不敢联想那个画面,但是直觉和这些天的相处都告诉他,院长似乎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恐怖。 “是,事实上,泅血营的所有人都是麻木的杀戮机器,没有任何感情与自我意识可言,也不会萌生反抗之心,换句话说,只不过因为他们接到的任务是杀戮,所以才会一直杀,如果把任务指标换成救人,也许他们还能得到见义勇为勋章。” 想想那个画面,再联想一下星舰上血腥的屠戮,许光乾只觉浑身冷战,一阵反胃。 “而我则是泅血营的异类,我一直在宣扬我自己的观念……”院长似乎并不在意继续揭露自己的秘辛往事。 “你的观念?” “虽然我很早就成为了孤儿,但我父母在世时,似乎在信仰某个宗教,我还见过他们在一副神像前祭拜,我曾经好奇问过他们,他们却只告诉我一句话。” “什么话?” “善是一切宗教之源,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这其实是一个宽泛的定义,但不难想象,在漫长的杀戮中,也许恰是这个宽泛到无从下手的概念,支撑着院长走向今天。 “出于对我的好奇,傅元沛有意提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