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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瑞阳醒来的时候，他哥还在睡。

    他其实不太能理解他哥为什么之前抗拒得那么厉害，真正做了又浪成那样，眼睛的水光里都溶着勾引。就像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哥在别人面前对他冷冰冰又颐指气使，在床上却粘粘软软，声音发着抖还带着哭腔也不让他停。

    林瑞书在睡梦中感觉到旁边人的注视，睁眼看了林瑞阳一眼。他脸上还有倦意，眨眼时动作很慢，像是身体醒了意识还没醒。他撑起身子，嘴里问：“几点了？”

    “哥，我做了一个梦。”林瑞阳答非所问道，“梦里你讨厌我，你为什么讨厌我？”?

    什么玩意儿？

    林瑞书慢吞吞地下了床，弯腰从地上捡起衣服。他没来得及把T恤套上，林瑞阳坐在床边抱住他的腰。

    “哥，我想你了。”林瑞阳说。

    林瑞书把早饭端上桌的时候，林瑞阳刚从卫生间出来，他带着牙膏清爽的薄荷味亲了亲林瑞书，撒娇道：“哥哥真好。”

    “今天没事，在家陪你。”林瑞书摸了摸他的头。手上的触感毛茸茸的，林瑞阳在他的抚摸下眯起眼：“给cao吗？”

    “想cao吗？”林瑞书挑了挑眉。

    林瑞阳一直觉得他哥很懂怎么招惹人，低头后微微一抬眼，眸光从镜框上一转，或者靠在沙发上时软成一个弧度的腰，都在吸引他的注意力。

    昨晚没做几次，林瑞书工作忙，一年到头不着家，难得回来又都累得不行，林瑞阳看他脸色都怕他猝死，只好忍着。今天他哥自己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