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是的，那是转瞬之间，可被称为「兴奋」的笑容。

    她呢喃着，漾荡在嘴角的笑意克制不住……

    「兴许是Ai屋及乌，兴许是命中注定……而我很高兴，第一个发现我的命十人，是尉迟。」

    那就是他们之间的情谊，他们仅有的、厚重而深刻的感情。

    是不容人置喙、外人难以理解的真挚之情。

    「不懂汝在说什麽……去Si吧啊啊啊啊！」

    「你还真是越来越不隐藏了呢……可以哦，这样很好。」

    这样很好，更加爆发、更加绚丽而灿烂地攻过来吧……那样子，才符合战斗的艺术，不是吗？

    ——华菀想像自己化为坠落之箭。

    她想像自己化为陨石燃烧。

    再想像自己成为恒星，永恒不变地照耀。

    她想像那个如诗如画的战斗英姿……想像尉迟杀人时的果决与狠戾。

    虽然实际上，她已经许久不曾看见尉迟杀人了……啊啊，是啊，从他被附上枷锁之时。

    不过没关系、无所谓。

    斩落无尽之恶，就是她武士的职责。

    更是命十人的宿命。

    如果华菀是暗夜的墨蓝之星，轩辕就是拥有洁净之美的纯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