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05

他说话的口吻显示出他的年纪，这个口吻，和秦南很像，nongnong的沧桑感。

    「快要打钟了，你们回去吧，见你们这样，也问不出个什麽。」陈瑞挥手示意我们回去上课，顾林率先步出办公室，张棉玉接在他後头，我和薇安则是正要起步。

    「你们先等等。」陈瑞忽然叫住我们，顾林和张棉玉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我想做一个形式。」陈瑞顿了顿，像在思考些什麽。「薇安和棉玉要一起走回去，至於顾林和薇安，你们跟在他们後头，按照这样的模式，直到进教室为止，如果你们觉得这是种惩罚，那我希望从今以後，你们都能和平共处，这样，你们就不用再接受这种惩罚了。」陈瑞边说边轮流和我们几个对视。

    陈瑞说完，我们四个人的神sE难看，面露难sE，如果今天换成薇安和顾林走，我和张棉玉走，或许情况不会这麽糟糕。

    薇安勉为其难的和张棉玉站在一块，张棉玉亦是百般不情愿，我和顾林分别自动站在她们後面，她们快步前行，想快点结束这场痛苦的四人行，陈瑞就站在科任老师办公室外头，「目送」我们离开。

    薇安和张棉玉频频回头望，薇安回头的动机是因为担心我的JiNg神状况，张棉玉回头，则是在观察我和顾林之间的距离，也是在替她的好朋友颜欣桃盯者顾林的一举一动。

    走过长廊，转了一个弯，顺利摆脱陈瑞的「目送」，我们四个人「有默契」的改变队形，我和薇安迅速站在一块，并走在他们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