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夹着钢笔去教室,被叫起来回答问题笔掉出半截又坐回去
阮夕姿势有些别扭地走到车旁,司机陈伯给他打开车门,“小少爷今天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是昨晚没睡好吗?要不今天请一天假,在家歇一歇吧?” 阮夕脸有些红,摆着手拒绝。实际上他昨晚睡得很好,甚至比以往都要好,今天迟到也是因为睡得太舒服了,不想失去那舒服的感觉。 早上他在房间里犹豫了很久,理智告诉他应该把钢笔从xiaoxue里取出来,放到文具袋里,可是夹了一夜的xiaoxue早就适应了小棍子的形状,在他把钢笔抽出来的时候,里面还依依不舍地吐出一大股水,黏在钢笔的头端,拉扯出好长一条银丝,里面还痒痒的让他很难受,坐在餐桌前时想用小逼磨蹭板凳角。 终于,他在出门前还是重新跑回房间,把钢笔塞进了xiaoxue里,xuerou轻车熟路的把圆柱体吞进去,不再有昨天刚开始那样撑到不行的胀痛感,而是酸酸麻麻的,钢笔的顶端随着xuerou的吸力一簇一簇地捣向里面的软rou,让他解了身下的痒,满足到不行。 阮夕站起身拉上小裤,灰色的底裤比较贴身,裆部的弹性可以兜住露出个两三厘米尾端的钢笔,防止钢笔随着阮夕的走动没夹紧掉出来,校服裤子很宽松,套上之后就一点看不出了。 陈伯提高了车速,不过还是开的稳稳当当,成功在校门关闭之前将阮夕送到了地方。 阮夕个子矮,他坐在教室右边靠窗靠前的位置,他的同桌叫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