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没做好。”

    祁进反手回抱住姬别情,不知道这句莫名的道歉到底从何而来。

    他只是累得要命,累到脑子仿佛都不会转了。姬别情只顾把他圈在怀里抱紧按牢,全然不管自己下半身那脆弱的花xue还被他软下来的物事堵得满满当当。流不出来的乳白色液体被两人动作牵连着搅动,最内里的xue心儿都跟着泛出股可怖的酥麻来。

    祁进深吸口气,推着姬别情的胯试图让他先出去。对方却完全抓不住重点,反而捉住那只手,放在嘴边又亲了一记,“再给我一次机会,然后我任你处置。”

    祁进眨眨眼睛。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太耳熟,甚至连语气都是和方才无二的坦然诚恳,教人听不出半分的说谎痕迹。不过也正是听了这郑重至极的语气,他才大致理解,姬别情口中所说的“没做好”指的到底是什么。

    回忆着初入纯阳时不小心翻阅到的某些道经,祁进生疏地拍着大哥结实的后背。“其实也挺好了……”他语气中带着点儿格外伤人的不确定,“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看有些经书里所写的男女交合,哪怕在习练房中术后,男子初次也不过‘扇鼓数百下’便即刻出精,所以大哥唔——”

    姬别情堵住祁进的嘴,用自己的唇瓣。

    祁进有些物理意义上的口干。兴许是方才情事中的唇齿交缠太过yin靡,火焰似的蒸干了他口腔中的津液。姬别情便一点点啄吻他的唇,用舌尖在他干燥的浅粉色唇瓣上反复摹画。

    唇齿间是大哥带来的清凉又火热的触觉,耳边则是他带着点儿调笑味道的絮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