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过分
/br> 对面还是不说话。 这下她觉出味来了,他在生气呢。 “凯峰?”她轻声叫他。 “哼……”他终于有了反应。 “你在g什么?”她问。 “你关心吗?”他存心为难她,不肯好好说话。 他不说,就只能她来找话题:“我刚刚在看电视。” “哦,”他不怎么高兴地应了一声,“那是我打扰你了。” 易礼诗指不定是有什么毛病,听到他这句话,想象着他冷着脸,一副不满的样子,突然笑出声来。 他沉默了几秒:“易礼诗,你好过分……” “哪里过分了?”她还是笑。 电话对面传来衣料和被子摩擦的声音,他翻了个身,嘟囔道:“哪里都过分。” 像个小孩儿一样,语调轻柔,却又带着点埋怨,他从喉咙里发出的叹息像一根导线一般将电流直通进易礼诗心里。 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真的很过分,只是b起有一天让他知道那不堪的真相,她宁愿现在起就对他狠一点。 “你还在吗?”他又问。 “凯峰。”易礼诗从床上坐起来,趴到窗台上。 她家住在一栋有一定年份的单位房,坐落在一条穿过小镇的江边,窗外便是蜿蜒的河堤。窗外不知道是蟋蟀还是什么小虫的叫声,伴着隔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