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心
只有一个老师傅,把车窗摇下,闷着声,说:“走不走?加五十。” 走,当然走。 叶琬沂赶忙上车,老师傅又补了句:“哪儿封路了,就拉到哪儿。” “行。” 破旧的桑塔纳在晨间出发,跌跌撞撞,叶琬沂感觉胃都要给吐出来的时候,师傅嚷嚷了声:“到了!” 山路没法通车,剩下的路她要自己走。 “小姑娘家家,什么时候拜佛不好,非要这时候来?” 师傅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指责着她的一意孤行,手上从副驾驶座边上掏出一把伞丢给她:“好了,别感冒了,要不要我等你?” 叶琬沂摇摇头,悄悄往座位上又塞了一百,轻轻说了声谢谢就下车跑进雨里。 雨越来越大了,好在有这把伞。 归元寺难得冷清,叶琬沂点了三炷香cHa上,随后跪下,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我这荒唐一生愚钝怯懦,一退再退却未能图得好结果,如今看来,此事在人为?” 叶琬沂抬起头,缓缓站起来,将随身携带多年的佛珠手串放还到台前,深深鞠了个躬,沉默地转身离开。 “我是叶琬沂,我要跟你见一面。” 叶琬沂在大马路上走了很久,齐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