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不解风情06
早晨的阳光耀眼地照亮整条街,投射在两个男人身上,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邢唐的眼神从起初的平淡无波逐渐转为冷冽,他看向萧熠,反击:“她既随我姓“邢”,我就该有这个姿态,无论是爸爸,还是干爹。萧总以为呢?” 一句“随我姓邢”戳到了萧熠的软肋。 漆黑的眼,蕴含幽冷迫人的情绪,他语气很冷地回敬:“我以为她姓‘邢’是当时最无奈的决定。但凡有一点办法,赫饶都不会同意。” 没错,她是走投无路了。可是——邢唐捻熄了指尖的烟,稳准地弹进旁边的垃圾桶里:“那我就想问萧总一句了,在她最无奈无助的时候,你的人在哪儿里?你的心,又在谁身上?” 我的人,不在她身边;我的心,亦不在她身上。 邢唐字字珠玑,一百零一次交锋,萧熠首次无言以对。 邢唐却还不够似的讽刺一笑,继续加重砝码:“在你为了另一位姓‘贺’的女人不顾一切的时候,孤身在a市的她却因胸口中枪陷入重度昏迷,病情不断反复了七天。萧熠,你知道子弹距离心脏仅有五毫米,对生命的威协有多大吗?你体会过守在icu病房外七个日夜的焦灼恐惧吗?如果说那一夜她为你险些废了手,那一年她所经历的,才是生死一线。” 胸口中枪,距离心脏仅有五毫米,陷入重度昏迷,病情不断反复了七天——她从未提过。 在一个又是一起输液的傍晚,萧熠还特意问过:“有没有在行动中受过伤?” 她当时那么云淡风轻地说:“哪有警察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