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这样一个人11
一圈,然后把车停在江边,穿着风衣的他,拉高领子,站在江边抽烟。赫饶不敢下车,也不能离他太近,只是远远地看着他一根接一根的抽,直到快凌晨十二点,他才拿出手机,应该是在发信息。 赫饶的手机也在这时响了,她一直凝神摒息,突来的手机铃声吓了她一跳。太巧合了,赫饶险些以为陈锋发现了她,给她发来信息警告。结果却是贺熹,“伯父打来电话,说你晚上没回去。我打电话你也不接,在哪儿呢?” 赫饶才发现手机里有六个未接来电,四个是大伯,两个是贺熹,应该是在她跟踪陈锋去别墅时打的。当时手机在背包里,她没听见。 赫饶迅速给贺熹回复:“在学生家里,家长外出,帮忙带孩子一晚。”同时发到大伯手机里,尽管他未必看,但现在打电话的话,大伯一家可能都睡了。 当屏幕上显示“发放成功”的字样,赫饶把手机调为静音。 这时,陈锋把手中的烟盒扔掉,回到车上,离开。 出租车继续跟。 可是,凌晨时分,夜太静,街道上的车辆又很稀少,太容易暴露。赫饶提心吊胆,一路都在思考如何能跟到最后。然后,陈锋突然在一条暗巷里把车弃了,改为步行。 正合赫饶的心意。她立即下了出租车,付车费时她忽然想到什么,语速极快对司机说:“如果明天的报纸或是电视新闻报了什么特别的事,你就去警察局,把今晚我打你车的全部经过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