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忘,各自安04
。一语戳中了郑雪君的心事,她火气突升,语气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怨气:“还好意思说,你一个大男人以死相逼,你爸跟你丢得起人吗?” 邢政丝毫不觉“以死相逼”的经历有多不光彩,“我只是为我热爱的职业能屈能伸了一把。” 闻言,低头用餐的邢唐唇边有隐隐笑意。 “能屈能伸是这么用的吗?”郑雪君险些没控制住把粥碗砸在他头上,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你是想气死我吧?” 还是邢业的出现制止了这场争吵:“大早上的,又怎么了?” 郑雪君的眼泪说来就来,见到丈夫的瞬间,她委屈地哭了起来:“做医生那么辛苦,总是要熬夜做手术,我劝他趁现在年轻好好和邢唐学习,以后也好为你分担公司事务,他就是不肯。” 对于郑雪君收放自如的表演,邢唐佩服。他低头继续用餐,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回公司就不辛苦吗?”邢业在餐桌主位上坐下,保持中立的态度:“邢唐大学期间就在公司实习,直到现在才坐上副总的位置,你觉得阿政会比他哥轻松?” 郑雪君抹眼泪,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既然这样,就更应该早回来嘛。” 邢业的情绪不是很好,“好了。他爱做医生就让他做,等他什么时候想回大唐了,我会安排。” 郑雪君要的似乎就是丈夫这句“我会安排”,闻言眼泪立马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