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间挨了一记手刀,他昏了过去。 「只有他一个人吗?」 「对,需要打电话确认一下吗?」 「不必,磊还有说什麽吗,有关阿良的消息?」 「没有,他还是找不到他,他好像离开警队很久了。」 昏沉之中一来一往的对话飘进耳,猛然一桶冰冷海水泼了过来,任书禾瞬间清醒。 海水蚀得眼皮刺痛不已,勉强睁开,一滴斗大的血珠融进眼睛,满世界的腥红。 他跪在地上,左右两手各被箝制,就算没人压着背心他也挺不起身,他浑身是伤x腔痛到发抖,看来肋骨八成断了。 「我真Ga0不懂,当黑道都这麽多年了,为什麽不乾脆投靠过来就好了,还要冒着生命危险给条子通风报信。你看,落得现在这种下场,你的警察弟兄有谁来救你吗?」 在场年纪最大的男子开了口,声音四平八稳,单调得毫无语调可言,脸sE冷淡有如槁木。 瞪着他,任书禾完全听不进他说的一字半句,唯一想到的是── 「保安科有内鬼!是你们收买了杨磊还是他本来就是你们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