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阳春 第66节
为意外,在闻人湙并不友好的目光下对他微微一颔首,算作是打了招呼。 封慈站在容莺身后不敢看闻人湙的表情,闻人湙隐怒不发,沉声道:“事毕自己去领罚。” 封慈自知有错,看了容莺一眼就退下了。而后容莺才缓过神,摸着闻人湙的伤处问:“你不是死在洛阳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长安?” 闻人湙面色不善。“你好像不高兴看到我活着。” 看到容莺扑过去为梁歇挡箭,他觉得自己最后一点耐性都被耗光了。 容莺看得出来他似乎在生气,大概是以为方才她去挡箭的原因,然而回过神的她也没好到哪去。 “先跟我走。” 闻人湙对容霁攻陷长安一事并不慌乱,似乎心中早有万全之策。 容莺跟着他去了一处不算豪奢的宅邸,似乎是许三叠在京中置办的。等到了以后,立刻有人拿着伤药来替他治伤。梁歇放下心来,将容妱抱到一边去哄了。 闻人湙满疼得出了层薄汗,大夫下手十分干脆,将箭头剪下后便利落地取出,留下一个骇人的血洞,腥稠的血在烛火下如同熬糊的糖浆,一点点在他的衣衫上浸开。 解决好伤势后,闻人湙瞥了坐立不安的容莺一眼,面色没有太好,她还以为这是要吵架了,也没好气地看了回去。 “你过来。” 她被冷落在一旁,此刻心中正有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