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阳春 第66节
摇头,说道:“这我便不知了,府中的侍女说,三jiejie只肯亲近赵勉一人,不许旁人近她的身。” “听着倒像是被刺激疯了。” 容莺又说:“我也是这样想,但赵勉似乎认为三jiejie有原谅他的意思,还盼着日后能与她重修旧好。” 李愿宁拍了拍容莺的肩,说道:“我今晚就不回军营了,那边儿有人守着,暂时出不了事。不过听闻你父皇已经从扬州离开,在长安城外等着入城呢,难怪太子要疯了一样派人攻城。长安城内倒是一片祥和,城外尸横遍野,护城河的水都染红了,一股难闻的腥味儿。” 李愿宁叹息了好几次,语气不忿道:“太子当真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把人命当做粪土,攻城的时候派手无寸铁的人爬云梯,当做盾牌来庇护后方将士。那些人多半是囚犯战俘,亦或是在南方抓来的贫苦人家,甚至还有得了病的军妓。他们这些人往前是死,往后也是死,后来人就踩在他们的尸身上继续往前爬……” 容莺想到这副画面,只觉得一阵恶寒。容霁突然这般拼命,无非是想迅速攻下长安,好得到父皇的认可,早日接替皇位罢了,;偏偏要用旁人的命当做踏脚石。 等夜里李愿宁离去后,容莺安抚着容妱睡着,也有几分倦意,正想早些熄灯,门突然被轻叩了两下。她开了门,发现是封慈。 封慈站在门前,手里端了一个小碗。 容莺接过以后端到光亮处看了看,才发现是一碗桂花酒酿,里面撒着山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