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醉花阴
> 陈映亭的手被校服盖着,以至于连他自己也看不清楚,只是慢慢m0索着来。 “小月亮……放松、放松……我得给你涂药。”他含着她的耳垂,喘息着说:“你夹得我的手都动不了了。” 何皎闻言便要哭了,声音都带着哭腔:“我不会!陈映亭我不会!” 陈映亭指尖Sh濡,药膏碰了水,被弄得黏糊糊的,他艰难地替她抹着药,手指被咬得有些发痛,他头皮发麻,只觉等药上完了,他得短命十年。 她眼睛水润得不可思议,泪光莹莹,不知是哭得还是爽得,紧窄的甬道被他伸进两根手指给撑开了,带着薄茧的指腹压在nEnGr0U上,他不过轻轻动了动,将手上的药膏擦上去,何皎就颤个不住,两腿下意识将他的手腕夹住了,咬着牙竭力忍住SHeNY1N,一只手勉强搭着他的肩膀,脸儿通红。 已是秋天了,微凉的天气里,陈映亭仍被夹得满头大汗,闷闷喘息了一声,两指并拢搅了搅,搅出些黏糊的水音,“小月亮,你快把药膏都冲化了。”他低低笑了笑,声音沙哑,带着粗粝的X感。 偏他还要磨她,手指沾着沁凉的药膏,一次次探进来,将不停吞咬的褶皱也撑平了,然后细细涂上药。何皎有些晕陶陶的,远处有打球声、嬉闹声、说笑声传来,她却都听得模模糊糊的,只有陈映亭的笑声回荡在耳边,细细密密地震荡着,一直震到她心里,叫她连心底最深的地方都发着软。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