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哭了
闷的牢狱里难得有点新鲜玩意儿,狱友将他围住,扯着他的胳膊就去抠他小臂上那块烂rou底下的小芯片。 陷进烂rou里的芯片连带着伤口附近坏死的肌rou组织都被抠了出来,一直以来消失的痛感又重回体内,高煊反握住对方的手臂,面无表情的脸上竟隐隐透露着兴奋。 监狱里响起一声嚎叫,那名犯人的胳膊软软地垂下来,已经被扯脱节。其他犯人不敢贸然上前,谁知下一秒,高烜握着犯人的脖子,硬生生将拇指插了进去。 皮rou撕裂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头皮发麻,呆愣愣地站在原地。高烜捡起掉在地上的小芯片,塞进伤口的更深处。 狱警赶到的时候,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犯人喉间似乎还冒着热气。 从那以后,高烜就住单间了。他之前每晚都会把芯片抠出来,第二天早上再塞回去,住了单间后,白天黑夜一个样,阴沉沉,黑漆漆。 那种芯片在很多年前流行过一阵子,只要把芯片贴在胸口的皮肤上,就能听到声音。 他从乔宝八岁生日的夜晚听到他们分离前的最后一晚,录音里除了乔宝的自言自语,还有乔宝和那个被乔宝称作爸爸mama的对话,当然更多的还是乔宝和言元的对话,包括言元撺掇乔宝扔掉他送的那个廉价的小猫木雕……高烜很勉强地笑出声,他想跳过言元的每一次出场,然而芯片并没有这种功能。 乔宝还没进监狱大门就被拦下来了。 安保人员看他长得可可爱爱的,倒也还算客气,“你不能进去,这所监狱不是随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