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春季
量着陌生又逼仄的小屋子,有些嫌弃似的皱起小鼻头。直到小东西将目光放到我的脸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两天没有他的消息,我在出租屋里喝了就睡,睡醒再喝,其间不忘给小东西喂乳液换尿布。偶尔清醒的间隙内心会生出一股恐慌感,我自己一个人真的能养活小东西吗?我又为什么要养着这个小东西?不愿陷入这种恐慌,只好继续喝,喝到不再清醒。 感觉要烂死在出租屋的时候,听到有人拍门,半醉半醒时想着如果是他,我可以什么都不问,跟他回去,或者让他进来。 我大概爱上他了,尽管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从来不知道活着除了口腹之欲和性欲之外还应该有什么需求,但我确实没体会过这种无措的感觉,尽管我偏偏平静地不像话。 打开门的时候陷入一瞬间的失神,当时想的什么——这是谁?哦,想起来了,我骂了一段时间的贱货。不过短短一年,我已经几乎认不出他了,也可能是我喝得太多。 “乔也?言将军和你离婚了?” “你怎么知道?”我转身回到小沙发,身体再次陷进去。 “拜托这种大事,报社都在报道好嘛。” “哦。” “你喝多了?”他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