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ad
着它被抓住以便挂上下一个,这项经验迅速积累着。挣扎只会造成更多牵扯,但保持冷静也不可能,进退两难的游戏。莱姆斯除了贴紧桌面别无他法,两手与绳索绞在一起,无助地转动头部,仿佛是他还期待从天而降的救赎。 心脏的搏动如同擂鼓,把莱姆斯吓了一大跳,紧接着是血液在他耳中的鼓噪以及粗糙的喘息。太多了,太过混乱,莱姆斯的上身拍击桌面,砝码串甩动着互相碰撞,如同最为古怪yin秽的风铃。绳索再度拉紧,笼子拍击桌沿的震荡穿过他的yinjing,而前列腺按摩器就像把他的小腹引燃了一样。 他哀号着,腿分得更开,臀部扭动,上身翻滚,直至后脑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响,口塞应声脱落,可能是对方见他的模样太过凄惨主动为之,也可能是单纯地松动了。 “西里斯……”莱姆斯酸痛麻木的下颌开合了几次才能配合喉底的震动组合词句,“西里斯……啊……求你……” 他还是没听见另一个呼吸,或是走动时衣料的轻微摩擦,耳畔充斥的仅有他自己的气喘吁吁、汗水淋漓和狼狈不堪。随着他勉力恢复对身体的控制,乳夹下砝码甩动的幅度渐渐变小,然而这仅仅是令他下身的存在感更无法忽视。莱姆斯已经能闻到自己的勃起和前列腺液的气味了,但他不可能射精,那个该死的笼子拴着他,他的yinjing内插着一根几寸长的金属棒。同前列腺按摩器一样,它也随莱姆斯的每次动作位移,比起后xue,莱姆斯始终更努力地忽略这部分,像是被从内部撸管,实在太怪异了。 但是忽略变得不再可行,笼具被一股力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