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ad
他yinjing的笼具。木质桌面不算很凉,汗液在他前胸和腹部的皮肤与桌面间涂抹刺痒的焦灼感,他的面颊和口鼻都能感觉到呼气遗留的潮湿,rutou肯定是充血凸起了,敏感得奇怪。 好不容易,由鲁莽行动引发的残酷折磨告一段落,莱姆斯浑身发抖,全身全脸地紧贴他唯一能倚靠的桌面。远远没到轻松的时候,前列腺按摩器仍忠实地反映着他体内每一次本可忽略不计的抽动,对他的下腹造成烫热而沉重的压力,提醒莱姆斯它的威力远没得到完整发挥。 然而就连这不充分的休憩也仅持续了两三次呼吸的功夫,紧接着莱姆斯惊跳起来,牵动了大部分的束缚。快感立刻将他没顶,他像条网兜里的鱼那样扑腾,随即他的左臀又挨了一记。软中带硬的材质,破空和击中目标时多半会发出尖锐响亮的声音,可能是教鞭之类的。冷笑话。 莱姆斯双手的指甲都掐进了rou里,但呼吸还是变得愈发困难。第四下击打落在臀部正中,对那个工具裸露在外的末端施力,他几乎喘不上气了,躯体不由自主地扭曲,前额抵着湿淋淋的桌面,难以确定自己发出的声音是呜咽还是别的什么。他肯定是哽咽了,双眼因湿润而刺痛,膝盖不断撞击和碾压桌腿,大概会留下淤青,老二则渗出汁液。 那条界限愈发脆弱和接近,但他无法越过,仅能绝望而徒劳地挣扎。无情的打击持续着,一部分的他意识到施刑者的节奏稳定得可怕,其他部分则在毫无理性的焦虑中一边坚信频率正在加快,一边又感到鞭笞间的每个间隙都漫长至极。他的所有神经都被欲望和恐惧的烈焰炙烤,唇舌干涸如烈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