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uts
的眼前放大,西里斯根本想象不到他在期待什么。 然而有一点非常确定:他们没时间考虑。 莱姆斯甚至在西里斯抽出手并推开自己的时候抗拒了一下,但这只是为了拉开点距离。西里斯突出的膝盖骨与地面磕出一声脆响,他将莱姆斯已经敞开得相当狼狈的袍子进一步撕裂,狂野地舔舐莱姆斯内裤上鼓起的部分。莱姆斯立刻膝盖一软,发出一个小小的窒息声。 故意没找面墙让莱姆斯靠着大概是有点儿坏,西里斯使劲抓住莱姆斯的胯部,在莱姆斯挣扎着保持站姿时放肆地吸吮啃咬。不必担心牙齿磕到什么要紧地方其实挺不错,那层布的阻隔反倒更有利于西里斯宣泄积攒一整年或者是一生的暴力冲动——去破坏、去毁灭、去杀戮,他此刻本该作为确实杀害了佩迪鲁的凶手被押送回阿兹卡班或执行摄魂怪之吻完毕,堂堂正正摆脱嫌疑大概从他启程只身追捕叛徒那刻起就不在日程规划里。 莱姆斯起初大概是咬着左前臂保持安静,但片刻便按捺不住,伸手自己撕扯他们之间最后的阻隔,而西里斯手指按在裤边上推迟进展,同时舌头顶着guitou下方的敏感点打转。他可以让莱姆斯就这么射出来。 “西里斯,”狼人大腿也开始哆嗦,他喘不过气地念叨,嗓音低沉又绝望,“碰我,求你了,大脚板,别让我这样,碰碰我,我想——你不能——这个……” 那些词句就这么放纵地从西里斯头顶坠落,一些手指以恳求而非逼迫的柔软力道插进西里斯仍湿漉漉的头发里,或许莱姆斯确实比他预想的更容易发疯——毕竟,他不再清楚月亮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