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安康
“啊好胀……”江鱼难耐地蹬着腿。 不儿忽惕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应该说好大。” 江鱼闭紧嘴巴。 不儿忽惕轻笑一声,提着枪退出几分,然后猛地撞进去,硕大的囊袋击打在江鱼的耻骨上,一阵发酸发麻,男人停下动作,问,“夫君的鸟儿大不大?” “唔嗯……”江鱼微张着嘴喘息,硬撑着说,“一般吧。” 他已经做好了不儿忽惕再次撞进来的准备。 男人却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大开大合的cao干,而是轻微地活动着那把枪,枪尾带动枪头,如被轻风吹起的蒲公英一样,温柔的扫过江鱼的zigong。 江鱼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好像有人在他心上抓痒痒,原本已经十足敏感的地带不知何时变得更加敏感,不可计量的快感汹涌的扑过来,像翻腾的海浪,将他的rou体和灵魂同时湮灭,可是还不够,“用力啊,不要走……” 不儿忽惕也没想到他会变得这么敏感,明明之前插进他的zigong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紧致润滑的xue道像一张张小嘴吸允着他,挽留着他,强烈的快感让不儿忽惕难以再想太多,他抽出一点分身,又轻柔地送进去,guitou抵住那无比细嫩的rou仔细研磨,对这个能够孕育生命的地方,这只金雕小心翼翼地藏好了自己的利爪。 但对江鱼来说,这不啻于最深的折磨,好像沙漠上渴得要死的旅人,看见一壶水,却只能喝一滴一样,“不儿忽惕,夫君,求你,不要再磨了,用力,我好难受,不要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