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6
再这样下去,我也得跟着疯。林缰心道,由着她靠近自己,馨香亦然。 陈途不说,难道不会用想的吗? 林缰眯起眼,把感官的敏感度开到最大,然後就听她在脑袋里自言自语道:跟睡着的狗m0起来真像,舒服。 「……」 林缰噎了一下,一时竟无言以对。 所以说,我像那只蠢狗罗? 如此想着,他梭巡着瞟了小灰狗一眼,彷佛起了心电感应,牠怯生生的在同一时间瞧了过来,又立刻把身子缩回去。 也不怪牠。林缰思忖,那狗本来给他妈养得好好的,先是被他在他妈面前打折一条腿,又被迫当礼送人,但凡有点脑和记忆都得怕他。 他把目光移了回来,望着一脸平静的陈途,心中突生别扭。 他移开目光,眼神又无意的瞥向她纤细的颈子。 老实说,他不必用什麽力就能解决她,尤其现下被m0了头,他感觉自己最脆弱的领域被侵犯,於是动手反击的冲动迅速疯长。 他随时都在防卫,而陈途用让他找不到理由拒绝的单纯口吻把他的防护罩T0Ng破了一个大洞。 我根本就该掐住她,就现在,最好能折断颈子骨,割破她的动脉,让她热得发烫的血流满自己的手…… 怎麽就不对劲了。林缰突然清醒,脱缰的思绪跟着回笼。 而这个问题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