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想起来
魏九微微有些烦躁,因为无所图的人其实最不好控制,他宁愿楚连清和他以前的徒弟一样,殷勤地伺候左右,满眼都是渴望得到点打赏的欲望,也好过楚连清现在这样。 “给。”魏九疼得厉害,还是从披风下扔给楚连清一瓶药膏。 只有止痛和稍微的疗伤作用,他以前自己涂过,药效还抵不过他因为乱动带来的疼。 自愈才是最好的疗伤药,当然前提是身体能熬的过去。 “我先给你用清水冲一下。” 楚连清说道。 魏九蜷缩在床上,瞪着眼睛看楚连清伸手过来解他衣裳,这种前无古人的举动,使得魏九略有些惊慌,甚至些微盖过了身体上的痛楚。 他衣服其实好解,除去披风,除去腰带,分开衣襟,便是赤裸的上半身,血液混杂着尘土,黏在胸膛上。 楚连清打开清水,将棉布浸湿,一点点清理干净魏九的胸膛。 还挺白。 黑夜里看得有点清楚。 “我上药了。” 楚连清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