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冷

    从那以后,我和周书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热恋期。

    我们躲着各自的孩子,与对方亲吻、拥抱、缠绵,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趁着醉意轻轻吻上他的嘴角。

    我一直、一直,都在清醒地堕落着。

    一年半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明絮回国的日子。

    在她回国前,我和周书到了那家西餐厅,点了餐,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先动筷子。

    沉默让我有些不耐烦,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周书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了许久,我烦躁地咳了声嗽:周书的视线让我很不舒服。

    最后,我开口了。

    我听见我用有些不确定的语气道,“我们还是收敛一些吧。”

    是的,我竟然用了“收敛”这个词。

    我已经不愿意和周书分开了,那些年少时仓促的结尾,如今狗尾续貂,在我眼里看来却也是迫不得已的好后续。当年的天光并没有为我和周书展开一方容身之处,而现今我借着明絮和小沐的伪装,竟然也有了不会让人怀疑的资本。

    在妻子和孩子的庇护下,我选择了让这段感情苟延残喘。

    周书笑了笑,点了点头:“你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

    “说起来,当初你为什么步步紧逼,要我去莱瑞酒店?现在的你和那时咄咄逼人的你简直不像一个人。”

    “那会儿也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