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枣
:“不。” 甚至把小脖子亮出来,“喏。你杀了我算了。” 霍星流重重地在她腿间抹了一把,教小姑娘疼得龇牙咧嘴,冷着声儿说:“我偏不。这几日里光是救治你就花了流水的药材银子,就算杀,也要等我玩腻了,觉得回本了再说。” 意料之中,梁鸢再次确认了自己X命无虞,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即便身下还在隐隐作痛,还是抵挡不住nongnong睡意,转眼就睡Si过去。 足足睡了整日,梁鸢是在h昏时分被饿醒的。 奇怪的是,除了肚子咕咕直叫意外,身T上是酸麻劳累感却荡然无存,尤其是sIChu,明明记得碰一下都疼,这会子活动起来只觉得清清爽爽,若不是身上还有淤痕,她差点都要以为昨夜gXia0不过又是一场梦。 屋子里没有人,屋外也没有。梁鸢有一瞬的冲动想立刻逃走,很快又冷静下来,这会子她还带着病,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形,手无寸铁,身无分文,即便真的逃,也逃不了几步。所以还是按捺住了。 她呆呆望着剪做合欢花样的窗户纸发呆,心中细细较量着这几日里的打算,连门被推开也没觉察。直到额头被敲了下,终于回过神,才看见霍星流一身便服,转身走过来:“还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