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沈鹊讲剧本，拉手手

这是基因的选择。”

    陆瑾只知因果逻辑，不懂情不知所起，闻言更加苦恼，“我想象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

    “没关系，”沈鹊缓了下脚，让陆瑾走在道路内侧，“别着急，我们换一种思路——你的人物小传写得怎么样？说说看，白羽的童年是怎样的。”

    “贫穷但温馨，父母赚钱不多，但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我只想好好学习，长大帮父母分忧。”陆瑾这次回答得流畅，“高中时父母意外去世，哥哥辍学打工，供我读书，我更加发奋学习，成为了大杂院里唯一一个念大学的年轻人…”

    “等一下，”沈鹊打断他，“你住在大杂院里，邻里关系怎样？同龄人又待你怎样？你有朋友吗？你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

    “大…大杂院里都是一些社会底层人，每家各有各的难处，市侩但热心，为茶米油盐奔波计算。”陆瑾脑中展开一个烟火气十足、热热闹闹的大院子，有妇女在水池洗衣服，有穿着工字背心的汉子坐在门槛上抽烟，有一群小孩子围在一起扇卡纸…

    他边想象边道，“小时候没有太多心思，大家都玩在一起，随着长大慢慢有人不上学去打工了，就不再一个圈子玩，见面只是点点头。我的朋友…应该是一个和我一样在学校比较安静，老实读书的人…”

    “这样吗？”沈鹊的声音打断了陆瑾脑内不断延展的画面，顶着沈鹊在月色中亮得过分的双眼，陆瑾有种班门弄斧的羞怯，默默低头看自己运动鞋的鞋尖。

    沈鹊笑着伸手拢了下陆瑾的头发，感受掌心划过的发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