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血润唇舌-上
被剪断后,周瑜又搭建了爱欲的桥梁,他们身下泥泞连接处,是新的纽带。 广陵王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指,非常轻柔地触探她的耳轮。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兄长的呼吸声,手掌抚上他的胸膛,只能感受到心脏的震动,以及身下一波波地快感。 当广陵王察觉到兄长的触碰时,全身登时抽紧了,身下的花xue也再不自觉地绞着兄长的rou具。然而,这只手指只是耐心地退去,再触、退去,再用更温柔地力度小心地探触,轻轻搔着她的耳蜗。 广陵王就在兄长的身下,微微地闪一闪,躲着,迎着,等待着,这么专心的等待着戒备,而忘记了戒备。 手指从耳轻缓的游上了面颊,点一下,点一下的触着,再开始搔揉着,一只手指还留在颊上时,另一只手指偷偷地加入了,趁广陵王的脸颊、全身戒备着第一根手指的移动时,是一只手的两指,结伴游过颊边,轮替搔着接颈的部位,稍微用力些,描着她脸的轮廓,当她的脸信任了手指时,嘴唇已触上耳朵,温润的唇,靠手指欺瞒了颊,快得多地裹住了耳垂。 耳垂温驯地接受湿热而具有rou感的唇,唇里面还藏着齿。齿,极轻极轻地啮,不是咬,是用一粒一粒不同的齿,像指那样地,碰触。冷的指,暖的指,软的齿,硬的齿。 软与硬之间的舌。 从齿的后头出来,进入耳的里面,冷的暖的软的硬的指的齿的舌,把颈说的带给耳,把耳说的带给发,忙碌地运送着所有没有被说过的语言。而惯说的舌与唇一点也不说,也不听,只是运送着无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