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衣郎君周瑜的女人,如此相配,周瑜只希望,自己能够与meimei,在这乱世战火中,互相扶持,永不分离。周瑜自认为狷介狂放二十余年,自认为算无遗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一刻,也聪明不了几分。

    但无论用什么方法,周瑜都要留下她。

    哪怕是减去她的羽翼?

    哪怕减去羽翼。

    哪怕是兄妹离心?

    哪怕兄妹离心。

    他要用无望的欲恋和黏稠的血缘关系去捆绑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与广陵王共饮上天赐予他们兄妹二人半甜的欲水。

    不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你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密的哥哥。

    周瑜对自己说。

    于是,周瑜褪下了披在身上的狐裘,解开了衣带。

    一双手,伸进了广陵王松松垮垮的衣襟中。

    广陵王颤抖着呼吸出一口潮湿的空气,室内的香气越积越浓,挥散不去,实质的烟落在地板上,如同雾气一样,漫过周瑜赤裸的脚面。

    没有新鲜的空气,她头脑昏昏沉沉的,如同醉酒的人,要溺死在这欲望之海中。

    “明明是,你一开始,要同我做兄妹的......如今......为什么又这样。”

    广陵王双手被周瑜用红线捆绑在床头。她在睡梦中吸进去了太多的香,浑身乏力,但眼中神光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