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死于心碎(中)
,男人的低吟声。有一些是她父亲的,但更多的——她听得清楚,是那个总是挑剔她,阴阳怪气地讥讽她,浇灭她每一次成功的喜悦,永远让她感到自己不够好感到自己很失败感到自己做得很差感到自己仿佛是毫无天赋的,“老师”的轻吟声。 他们要zuoai,在那间办公室里,那张办公桌上。轻轻的窸窣声,沉重的摩擦声,她黏着的窃听器清楚地把一切收录进来,传进她耳畔。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她应该把它关掉的。或者,起码把耳机摘下来,不要再听下去了。 她红着脸听到了他的第一声放纵的叫床,听到了他之后全部的叫床。她听见rou体怎么用力地撞向rou体,她的老师怎么在每一次撞击时呻吟,嗓音如此甜美好听。她听见了他的高潮,他高潮后被爱抚时的轻喘,听见了漫长的接吻。 听见他们道别。皇帝说,期待新年假期的时候在皇宫和他再会。 第二天,她简直不敢抬眼去看雷丁和父亲。她父亲没有留意,大概只觉得她又在表达对他仍然不给她换老师的不满。临走前,他还特意夸奖了她,并对她说,她的成绩突飞猛进,都是因为雷丁,如果她真想有朝一日能超越雷丁,那就坚持下去,把他的技术都学到手——不要再提换老师了,整个帝国不会再有比雷丁更优秀的机甲驾驶员了。 她说:“嗯。”然后意识到,原来那时候雷丁对她父亲的答应是这样的心态啊——心里挂念的是别的事,只希望面前这个人——皇帝——别再拿这些无聊的话题来给自己多添烦闷了。 父亲走后,她没多耽搁,立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