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死于心碎(上)
么问他。他没有回答,就像苏醒后的大部分时候一样,好像她是在审讯他,他必须要保持沉默。 “那我就当没有啦,老师。”她于是说,“就当——你这里的第一次给了我。” 她听到了笑声,是她十几岁时经常听见的他的那种笑声,轻轻的,短促的,含着不可忽视的刺痛着她的轻蔑。因为那时候他是个成年人,而她是个孩子。成年人总是看不起孩子,因为他们天然比他们优越——比他们活得久,比他们能力强,比他们见得多,比他们……更容易被旁人信任。 她失去了玩尿道的兴趣,把尿道棒最后一次完全推到底,留在那里。她站起来,离开,再回来的时候,腰上绑了新的玩具。重力锁再次运作,牵着他的肢体让他向她敞开。他非常顺从,不挣扎,不说不,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示,就好像这是他自愿进行的娱乐。 她一捅到底,不给他适应地时间,快速抽插起来。因为反正,那是塑料,不是她自己有感觉的某个部分,不管进出得多快,力道多大,她都没什么感觉。 让她真正有感觉的是看着他这张脸上失去那副讨人厌的矜傲的微笑。他渐渐因为rou体上难耐的感官反应仰起头,延展出漂亮的颈线。她于是伸出手去,握住那里。他的喉结在她掌心下移动。 “我父亲那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吗?”艾琳娜说,又自顾自否定了自己,“啊,不对……你那时候叫得可比现在好听,老师。” 她收紧了手指。 “快像那时候一样叫。你怎么对我父亲叫,就怎么对我叫。” 她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