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上)
要发力窜出去。衣料摩挲,窸窸窣窣。不只是他的衣料。 他几乎是直觉般地,侧头从架子的缝隙中看过去: 端王已经解开腰带,还在继续解衣带。 “时雨,”端王又说,“你让我心不烦了,我就回去。” 还在继续解,撩起外袍的下摆。 “殿下……”魏时雨听起来错愕,抗拒,不可置信。仿佛是和僵在原地的他一样心情。“这是……宣义伯府……” “这里又没人。”端王的语气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疏懒,含着笑意,又有凌人的气势。 他不明白,为什么?——好吧,他明白,因为魏子渊得罪了端王,所以现在端王要来折辱魏时雨,可—— 他看到魏时雨跪下来了。不仅跪下来,主动抬起手,解开亵裤,掏出那条rou。 他看着,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出去的机会,现在,必须藏好,不能出一点响动,叫他们有一点发觉,不然他死定了。他僵硬着保持这个姿势,侧着头,一动不动,目不转睛。非礼勿视,他想。但是他没有闭眼,他看着魏霖抚弄端王的阳物,待它稍稍硬起,就把它含进嘴里。 他想,为什么? 端王骄纵,傲慢,迁怒,折辱,他明白,魏霖跪下来,他也明白,但是为什么,魏霖要这么主动,这么顺服,这么的—— 他看到魏霖因为吞得太深,干呕着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端王没有生气,抚摸着魏霖的脸,像抚摸一条讨他喜欢的狗,居高临下又带点呵护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