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和他的骑士(上)
我不愿意再陪侍那个杂种法师第二次。 法师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扶手椅上。这个房间和别的房间很不一样——这里很空,没有任何用具,地上铺着地毯,壁炉里的火正在熊熊燃烧,火焰散发的热意在轻抚奴隶赤没有任何布料覆盖的赤裸皮肤,火光把他额头的汗水和轻轻颤动的身体照得无比清楚。火光把法师也照得很清楚,那个奴隶时不时就抬起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看向法师,不知道在看什么——是他精致美丽好似精灵的面孔,还是那对让人疑惑他是否真有精灵血统的尖耳,还是那头绝不会出现在纯血精灵头上的深蓝色的长发,还是……他深蓝色的长袍下摆,露出的若隐若现的蛇尾似的尾尖? “好了,”法师说,“排出来吧。” 03 法师是一个法师,意味着他不需要任何工具或者人来辅助,只需要他的手,他就能在这个房间里做成他想做成的一切事——法师站起来,抬一抬他的手,地毯上的秽水消失无踪。奴隶喘着粗气,虽然明明排泄的近乎是干净的清水,他看起来还是非常羞惭,垂下了头,不再用那双绿色的眼睛看法师。 一个东西勾起了他的下巴。一个冰冷的,有起伏的鳞片触感的东西。尾巴。他顺着那尾巴看过去,是被撩起的长袍下露出的一角春色——法师总是赤足,人们常常猜测他的法师长袍下是否就像他白皙的双足一样不着寸缕。现在,起码从奴隶能够看到的那一条小腿来看,的确如此。 那尾巴突然缠紧了他的脖子。 04